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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当新人!24年公募“血脉” 在这些基金经理身上延续 繁衍出26万亿规模

  秋收冬藏,一年将尽,但对有些人来说,这其实是一个新的开始!

  熬过2022年,基金经理孙文龙加盟新东家博道基金后的首只基金,将在2023年首个交易日(2023年1月3日)迎来首发。

  孙文龙于2010年加入国投瑞银基金,截至2021年末离职前他在老东家从研究员干到基金经理,再到基金投资部总监。和孙文龙类似,博道基金也有着明显的“新人老将”痕迹,5名高管均出自交银施罗德基金,被称为“小交银”。

  这并非个例,而是公募基金行业贯穿于24年发展历程中的“相继血脉”:铁打营盘培养出了精兵强将,出来后有些兵去了别的营盘,有的直接当了将军,建立自己的营盘。就这样,新老营盘相互交织,士兵将军生生不息,繁衍出了这一超26万亿元的资管大阵营。

沪有“小交银” 深有“小大成”

  上海滩是中国公募第一重镇,根据银河证券数据,按资产净值全口径计算截至今年三季度末上海公募机构管理规模为9.84万亿元,远超过深圳的6.69万亿元和北京的5.62万亿元。孙文龙从复旦大学金融学硕士毕业后,于2010年7月进入国投瑞银基金上海总部,历任研究员、高级研究员、基金经理、基金投资部副总监、总监。他从2015年1月开始管理公募基金,他管理时间在3年以上的国投瑞银新兴产业混合等多只产品,任职回报均超过100%,个别基金收益还超过了250%。

  2021年末孙文龙从国投瑞银基金离职,于2022年初去了同在上海的博道基金。这是一家成立于2017年6月的个人系公募,最初是一家私募基金公司,后来通过“私转公”后变为公募基金公司。在公募圈,博道基金被称为“小交银”,5名高管此前均是交银施罗德基金核心骨干,他们出来后一起创立了博道基金。比如,博道基金董事长莫泰山曾是交银施罗德基金总经理,总经理沈斌曾是交银施罗德基金市场总监;副总经理史伟曾是交银施罗德权益投资部副总经理。

(来源:基金公告)

  同在上海的东方红资管,也有着两家“血脉相继”的基金公司:一是陈光明早些时候成立的睿远基金,二是王国斌和任莉在2022年初成立的泉果基金,两人分别是东方红资管原董事长和原总经理。

  同样的案例还发生在深圳。位于深圳的东方阿尔法基金,是华南地区首家纯员工持股的公募基金公司。因创业骨干大多源于“老十家”公募大成基金,东方阿尔法称得上是一家五脏俱全的“小大成”。比如,东方阿尔法基金的总经理刘明,曾是大成基金的首席投资官、投资部总监、副总经理、股票投决会主席,管过公募和社保组合基金;董事长肖冰曾是大成基金的市场部总监、综合管理部总监、副总经理兼董秘;督察长曾建曾是大成基金的人力资源部总监;首席信息官曹渊曾是大成基金的高级系统工程师。

从“老十家”走出的公募大佬

  在北京,与“老十家”华夏基金“血脉相继”的公募,是“中国公募教父”范勇宏所在的鹏扬基金。

  范勇宏是基金业第一代大佬,1998年受命牵头筹建华夏基金,并出任华夏基金第一任总经理。当年从华夏证券出来时,范勇宏还带出了一位名叫王亚伟的年轻人。此人后来管过代码为000001(华夏成长混合)和000011(华夏大盘精选混合)的基金,在管理后者的6年多时间里创造了近1200%的回报,一举奠定了“公募一哥”地位。

  但鹏扬基金是由杨爱斌创办。杨爱斌于2005年入职华夏,曾任华夏基金固定收益投资总监,当时是范勇宏的旧部下。但杨爱斌先于范勇宏离开华夏基金,在2011年“公奔私”后创立了阳光私募鹏扬投资,后于2016年“私转公”回归公募,成立鹏扬基金。范勇宏于2012年辞去华夏基金总经理职务,在加盟鹏扬基金前曾担任过中国基金业协会副会长。

  当然,鹏扬基金吸收的“公募血液”不止华夏基金。比如副总经理兼股票首席投资官朱国庆,曾任国海富兰克林基金股票投资总监;股票投资部总经理赵世宏,曾有过中银基金、易方达基金、大成基金等从业经历。

  除了华夏,成立于1998年的南方基金也成就了多位创业大佬,最为市场熟知的是27岁就出任南方基金投资总监的王宏远。

  王宏远1998年加入南方基金,2009年4月离开后有过一段券商卖方经历,2013年再度回归公募,以联席董事长的身份加盟前海开源基金。在王宏远之后,从南方基金过来的还有网红经济学家杨德龙、百亿基金经理曲扬等人。

  创金合信基金总经理苏彦祝,早期曾任南方基金投资部总监、投资决策委员会委员,管理过公募行业第一只保本基金,2010年他转型从事券商资管业务,加入第一创业证券担任资产管理部(创金资产管理)总经理,后于2014年带领第一创业创金资产管理团队,创立了创金合信基金。

  这些创业基金公司大多成立于2013年前后,有着股权激励、合伙人机制等制度优势,是新基金法红利下的试水者和受益者。截至目前,前海开源和创金合信已是规模过千亿的中型公募。

这些“相继血脉”更丰富

  放眼整个公募圈,如范勇宏、王宏远这样的大佬创业毕竟是少数,公募更为丰富和充沛的“相继血脉”,依然是如孙文龙那样活跃于市场一线的新/中生代基金经理。

  在2022年,最火热的血脉要数赵诣。2022年3月,赵诣从农银汇理基金离职,他先后在这里干过研究员、基金经理助理、基金经理,并于2020年以农银汇理新能源主题等4只绩优基包揽了年度前四强,成为年度股基“四冠王”。从农银汇理基金出来后,赵诣加盟了新成立的泉果基金,于2022年10月发行了在新东家的首只基金,这只基金最终募集了近100亿元。

  早在赵诣离职前的两个月(2022年1月),一位叫闫思倩的基金经理悄悄加盟了“老十家”鹏华基金,现在是权益投资三部总经理。闫思倩此前是工银瑞信的基金经理,2019年-2021年她管理的工银瑞信生态环境股票基金累计净值增长超400%,在全市场同类产品中排名第四,是公募圈内继葛兰之后的又一名投资女神。被称为“新能源女神”的她在2022年7月发行了来鹏华后的首只基金鹏华新能源汽车混合,首募规模超过30亿元。

  时间往前退到2021年。这年8月31日下午,景顺长城基金位于深圳嘉里建设广场的会议室,挤满了前来采访的财经记者,接受采访的是当年5月刚从宝盈基金过来的基金经理李进。新锐基金经理加入头部权益投资公募,很快得到了公司重用。他先在当年8月接手了一只老基金,后在11月发售了在新东家的首只新基金。

  同在2021年8月,前海联合基金的基金经理何杰加盟平安基金,他在当年12月出任平安低碳经济混合的基金经理,到2022年9月才发行了在新东家的首只新基金。与何杰共同管理平安低碳经济混合的李化松,是平安基金的权益投资总监。李化松在北京大学攻读经济学硕士时,师从著名经济学家平新乔(平新乔写的《微观经济学十八讲》,是商科领域经典的考研教材),师徒早年合写的一篇外贸相关学术论文,还拿过孙冶方经济学奖。李化松早年在嘉实基金,从2015年开始担任基金经理,2018年南下加入平安基金后,实现了从基金经理到权益投资总监跨越,如今还是平安基金的总经理助理。

经济报酬不是跳槽的唯一因素

  24年间,基金行业不仅实现了从0到1的蜕变,更是实现了高速蓬勃发展。上述代际相替的一个个创业和跳槽故事,只是中国公募发展史上的一个个小片段。任何一个行业,发展历程都会伴随着公司主体增多、人员流动加快,甚至还会出现分化与分工细化现象。比如公募行业分出基金公司和基金销售公司,各自领域都有着明显的“马太效应”。但最为精彩的,依然是人的故事。

  在王宏远早期那个年代,搞金融的人是少数的,资本市场的公司主体和交易活跃度远不如现在。公募基金的成长过程,也是中国多层次资本市场逐渐建立的过程。加上经济体量迅速增长,资本市场对金融人才的需求日益旺盛。在一个高学历高智商群体扎堆的地方,价格信号对人才资源配置的效率自然会比其他地方高;另一方面,现在的公募基金领域的公司类型众多,既有国投瑞银基金这类老牌合资公募,也有鹏扬基金这类机制灵活的个人系公募,促使人才流动的因素除了经济报酬本身外,公司机制和人才之间的磨合情况,也逐渐成为一个重要的原因。孙文龙在国投瑞银基金不可谓不优秀,为何会选择去一家个人系公司?

  基金经理出圈是近几年公募发展的一大特点,少数个别的人气基金经理赚足了市场流量,也给基金公司带来了可观的增量规模。如此热闹喧嚣,基金市场逐渐出现了虹吸效应:吸引来越来越多非金融出生的高学历专业人士,尤其是以生物医药、电子半导体、航空航天、工程机械等理工科专业的博士。包括孙文龙,早年有过一段时间的实体企业经历,后来回复旦读研后才去了金融机构。市场开始追问,几乎所有专业的高端人才都来搞金融,这正常吗?

  这样的追问属于价值判断,并没有标准答案。但从西方发达国家产业发展史来看,经济报酬在不同产业之间的分配,会随着不同的经济阶段呈现出“轮动”状态。无论是孙文龙还是李化松,他们所做的决策,也只是基于自身约束条件下的效用最大化。在这些聪明的头脑里,跳槽所考虑的因素,远不止于经济报酬。

(文章来源:券商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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