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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复苏的内生逻辑调整你的资产配置

提出这种看法的逻辑在于:“满人征服明帝国建立清帝国是一种落后文明征服先进文明的历史倒退,其扼杀了明朝很有可能发生的资本主义萌芽,在文化上采取的文字狱和八股取士禁锢了人们的思想使中华文明落后于世界,强化的海禁政策阻碍了中国与世界先进文明的接触,在近代坚船利炮的西方殖民者到来后不仅缺乏应答能力导致一系列耻辱的事件,还为了维系摇摇欲坠的满清政权和满人特权防备阻碍汉人发起的改革,种种行为无疑是误我华夏三百年。”

这种逻辑有其合理性。人们对于先进事物的抗力无疑是小的,即便是被迫的接受,同样是被侵略征服,被先进文明征服和被落后文明征服完全是两种心态,各国家、各民族都是一样的,以不列颠为例,即便现在的英国人谈起历史上的北部维京人入侵也会认为是野蛮不可接受的,因为他们暴力嗜血、肮脏、没礼仪、缺乏道德观等等,但对于不久之后威廉二世的诺曼征服却持较为正面的看法,尽管诺曼人的到来导致盎格鲁撒克逊王族贵族被杀掉取代,盎格鲁撒克逊平民处于被剥削的地位,要知道诺曼人和之前的维京人在血统上来说可是同一批人,原因不过是诺曼人是法兰西化的维京人,除了血统跟后者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带来了法兰西的先进文明,建立起来更有效的封建制度,战争局限在小规模范围内,对于盎格鲁撒克逊平民没有过分的屠杀,不久之后就融合了!相比之下入关前的满人过的是半渔猎半游牧的生活,连文字都没有,无疑是落后文明,入关时进行了一系列血腥的军事行为,包括对平民的屠杀,由于是近代已经无法模糊化了,造成难以避免的历史污点,而剃发易服无疑强化了这种印象,中国历史上任何一个“异族”入侵都没有强制性地做这种事,衣冠可是华夏文明重要的象征。这些是清帝国建立时的负面影响,当然在亚洲地区每一个“异族”王朝建立时都会出现较大规模的血腥事件,这只是其一,关键还在于满人自王朝建立到王朝覆灭始终没有和汉人融合,这和诺曼人与盎格鲁撒克逊人的自然融合形成鲜明对比,假如很快融合会使得新生政权对华夏文明、社会、秩序的破坏控制在最小程度,而现实是清朝满人(旗人)和汉人有着明显的界限,不仅阶级地位相差甚大,而且通婚存在限制,在每个地方性城市中满人都有专门的满城,直到满清王朝覆灭为止,恍如变型的种姓制度,差异化是造成隔阂与怨恨的重要因素,在讨论“满清误我华夏三百年”这个论点时,有两个关键点,一个是“误”,一个是“满清”,表明这个论点有着强烈的民族色彩!“一个家族自己经营不善亏空再怎么样家族人员也不会太过怨恨,如果是隔壁邻居经营导致的亏空那肯定难以抑制怨恨的情绪”,就是这个理。满人和汉人没有融合是个大问题,如果入侵民族主动融入被入侵地区,像北魏鲜卑人做的那样,又或者入侵民族同化掉被入侵地区的人,比如像阿拉伯人同化掉中东各民族建立阿拉伯帝国那样,假如做到这两项中的任何一项,这种“满清误我华夏三百年”的论据就不会太流行,因为彼此融为一体没有差异了,如果是那样即便造成近代的悲剧局面,也只会流行反省式的论据:“华夏文明误我国多少年”云云。

在文化科技各方面满清王朝相对前朝确实倒退,本身满人就是属于较为落后的文明,不可能在入关后提升华夏文明水平,建立政权后为了稳定统治,采取了一系列不利于文化科技发展的政策,例如文字狱、八股取士、海禁等等,对于技术的漠视是无可争辩的,火器的利用率比前朝还要下降不少。清末面对危机必须改革时皇室和满人集团还是不甘于汉人得势,唯恐满清政权根基不稳,在主观和客观上都阻挠改革,在满人眼中朝廷无疑比国家重要的多,这种私心无疑是需要批判的,在本质上也是少数族群统治大国家的不自信!如果是多数民族统治国家这种想法无疑少的多。

满清王朝当然需要批判的,但也不是任何方面都可以批判,比如疆域,尽管清朝后期被沙皇侵占一百多万平方公里土地,但之前的朝代都没有实际控制过,就清朝对疆域的贡献来比较,损失可以忽略。清朝皇帝的总体作为和能力纵向来说算可以的,有些问题不是靠区区皇室所能解决的,比如入关不久八旗子弟就腐化了,依靠朝廷的俸禄过得逍遥快活,但身体素质退化严重,连骑射的本领都荒废了,成为了一个可耻寄生族群,雍正也想改革,无奈阻力太大只能作罢,乾隆上台很多劣制重新回来改革半途而废。清朝的阶级矛盾处理、民族政策、权力阶层的制衡、宦官问题等纵观历史各朝代来说是挺不错的,有些经验甚至到今天都或许有用。华夏文明本身也不是没有问题,比如裹小脚清朝凭强力都无法割除,比如文化传统中有轻视技术强化集权的倾向,比如“天朝”的观念,对其他文明的蔑视等等,而清朝有意无意中放大了消极的方面,例如乾隆对西方科技斥为“奇技淫巧”,综合来说满清对于近代中国的沉沦肯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三百年之论有过强的民族主义倾向,现在反复强调实不可取!

如果明朝没被推翻继续下去,也许会比清朝做的更好,但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近代西方文明的强势几乎不可阻挡,那些真正改革富强的国家无疑是在结合自身国情保持相对传统的前提下努力西方化的,我国相对封闭的国土,两千多年中央集权的弊端,多元化的人民和社会,多年以来在东亚没有同体量对手形成的强烈的优越感等因素,使得中国很难像日本那样可以在短时间内没有阻碍地凝聚力量虔心向西方学习进行改革,中华文明这首大船想要调头实在不易,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期待未来吧,太沉溺于过去只会增加历史包袱,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不可阻挡,吸取教训顺应时代才能创造辉煌!

循着复苏的内生逻辑调整你的资产配置

经济复苏总是伴随着一些趋势性指标的日渐好转和部分先导产业的率先发展,而这些变动共同构成当前投资决策的一个基本维度。  如果拓宽投资视野,世界经济最近有两个发展趋势值得关注。其一,美国经济已经开始恢复,近期美国金融企业财报数据好转,房地产市场销量、开工和房价增加,就业市场渐趋稳定。金融业财报好转意味着信贷市场将解冻,房地产市场销量和开工增加意味着地产相关的制造业将复苏,房价开始环比上升和就业市场稳定意味着居民的资产负债表和现金流量表正在得以修复,零售和消费者信心将在未来上升。  其二,国际资金加速流向新兴市场和资源板块。一方面是香港金管局近期连续向市场注入港元来平抑港汇,另一方面是以澳元和巴西里尔为代表的资源国货币的大幅升值。这两个方面都显示出资金对新兴市场和资源板块的青睐,但其背后的逻辑在于,美国经济开始恢复,全球风险偏好上升。  对于国内经济数据,笔者认为,由于基数效应,再加上正常的环比复苏,大部分经济数据从第三季度起就会呈现较好的同比增长,在第四季度达到同比增长的顶峰,GDP可能达到两位数的增长,上市公司盈利同比则可能有50%以上的增长。  尽管各方面数据充分显示经济复苏的步伐逐渐加快,但由于经济回升尚不稳固,通胀压力远未显现,因此政策基调不会转向。货币政策只可能出现信贷的正常化,而不会是信贷的紧缩。信贷正常化的过程会较大程度地影响资产价格,但对实体经济未必构成很大冲击。经济能否承受信贷的软着陆,取决于经济是否有足够强的内生引擎,如果货币乘数能够上升的足够快,则经济可以避免信贷软着陆的影响。  因而,无论从政策、资金、经济、盈利等各方面,均支撑我们趋势性看好市场。  总体上,资源资产类行业依然应该重点配置,中游和出口恢复都是阶段性机会。其中,内需带动下的中游要比外需复苏拉动下的出口类行业更具性价比。在择时上,笔者倾向于三季度充分演绎中游制造和出口,因为站在目前时点上,中游制造业具有更好的风险收益比,而四季度若通胀真正显露时重点配置资源和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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